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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聖嚴師父的日本好友三友健容教授受邀到法鼓山來,分別在3/6、3/8及3/10假文理學院海會廳進行演講。

 

 

三友教授在日本是著名的佛教學者,專精於阿毗達摩之研究。目前已由立正大學退休,算算也在學界奉獻長達47年之久(由1968年開始於立正大學擔任該校佛教學系副手至 2015年退休為止)。

 

對於我來說,之前只是透過師父的文獻及一些網路上的資料,對三友教授部分瞭解,也由於自己能直接收詢與閱讀日文資料,所以查詢到比一般人多一點資訊,話說在日文版的維基百科之內,三友教授的經歷有被整理得很完整,故不再此贅訴。

 

這次,教授到園區來,終於有機會見到廬山真面目,且能親自訪問他,實在是非常感恩。

 

 

再分享為何訪問三友教授前,這三個演講,因自己時間及執事緣故,只能參加第一場的「聖嚴法師日本佛教」。誠如只參加這場的我及自己一直以來感興趣的部分,所以應該很明瞭我後來再訪問三友教授的目的為何。

 

聖嚴師父在1969年赴日留學當年,正是三友教授在該學校研究生二年級之時,教授提到當時他除了是碩士生,也在系上幫忙擔任副手,因此第一時間見到聖嚴師父,也因這樣特殊的緣分,成為師父與系上教授們的橋樑,並且一直維持互動到師父捨報前。

 

後來,因師父為培養僧眾,選派果暉法師赴日深造時,也拜託這位老友擔任果暉法師之指導教授,而這份因緣雖在師父離世,仍持續維持至今,可說是法鼓山在日的知音。

 

話題回到自己身上,早在前幾年因製作留學對師父影響的研究,所以透過文獻早得知這位重要之人,無奈無法親自前往東京拜訪及請教相關問題,所以這次可以說是非常難得。

 

雖然有很多想要與教授詢問的,不過時間真是隔太久啦,距三友教授與師父初次見面,至今已有48個年頭了,加上師父其實是個很活耀之人,當年赴日師父可是卯足全勁除了念書研究之外,也參加了很多日本佛教及新興教團的活動,所以雖然我試著想要請三友教授回憶一些事,但很多可能不是時間隔太久,就是教授他不清楚的部分,最後他還很客氣地問我,我這份研究與收集的資料是已經努力很久的成果,或者有因此得到學位。

 

不過只可以說,對於師父留日究竟影響範圍及部分為何,目前還只是個開端,而關注這部分的人可以說並不多。'

 

筆者有幸採訪教授並擔任不稱職翻譯之照

 

回到三友教授身上,唯一我參加的那場演講,三友教授非常清楚地介紹了日本佛教發展的歷史脈絡,圍繞的是以法華為主,且舉出如最澄的《末法燈明記》及日蓮的《立正安國論》,在講到近代日本佛教制度受到破壞的「肉食妻帶論」等,進而推論或加以目前時代背景推論,思考應如何達到「人間淨土」。

 

關於教授之推論,依個人淺見,即使在日本方面,相信不同宗派也會有不同的詮釋方式,第一、末法思想是否普遍存在於日本佛教各宗派呢,相信不完全是這樣的,就算教團中有這樣的看法,但不同修行者對佛法認知與體會都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第二、聖嚴師父的「人間淨土」思想或概念都好,就算受到在日本學習時的影響,但影響範圍為何,依據又為何,可能無法以這樣的推論方式得到結論。至少師父在日本除了接觸到日蓮宗之外,也參觀乃至參加了許多宗教團體的活動,又碩、博士論文都是研究中國祖師的思想,所以這種直覺式的推論是有很大問題的。

 

只能說,確實師父的思想或教法,或多或少有參考近代日本佛教,乃至新宗教優良的部分,但是是哪些與影響的範圍為何,就是我們後人需要努力學習與研究的課題。

 

最後,再度感恩有這段因緣,讓漢傳佛教由中國傳至日本,近代在由日本反哺分享與回報中國,但從歷史上及佛教傳播上來看,不管哪個時代,佛教彼此在不同國家、民族中發展,都會長成具有該風土的樣貌,即使位處不同地域,且互相交流,但也不是單向的,而是如同稜鏡,不同面向與教義上的互動交流,會產生不同的頻譜及火花,這也是佛教最吸引人且特殊之處,多元及包容之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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