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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妙心寺大眾禪堂活動所發放的內容物

 

來到一樓的房間,稍微比在二樓禪堂還溫暖一些,但全身仍不聽控制地打起寒顫,於是帶領的法師便開始替大家介紹打坐的方式跟方法,雖然一樓的房間沒有窗戶,但坐著聽著日文講解打坐的坐姿與方法的時候,仍讓好不容易稍微適應低溫的身體又寒冷了起來。

其實與我在法鼓山學過的初級禪訓班比起來,參加到現在的禪坐活動發現其實日本僧人講的打坐的方法跟姿勢,比起我們還要攏統,也許是師父他經過很多摸索跟學習才把禪修講得那麼明白清楚,比起日本一般民眾,我想雖然他們有很多資源例如書籍或者節目在介紹,但系統化的指引感覺還是沒有師父講的詳細。

之後,其他人也從二樓下到一樓,到了法師開示的時間,但是並不是帶領的這兩位法師來做開示,而是放錄影帶播出臨濟宗妙心寺派一間寺院的住持的開示,也許這兩位帶領的法師還在實習階段吧,我心中這樣思索著。

結束了開示的時間後,大眾回到了禪堂,於是接下來便是連續的打坐,到就寢前約有兩柱香的時間進行打坐,打坐期間一樣如同天龍寺的經驗,法師會拿著香板巡香,而我又看到幾乎每個人都要求打香板,我對面坐著看起來約二十歲出頭的三個日本男大學生,也是第一次參加,不過兩炷香下來我看到他們每個人都至少被打三次以上的香板。

隨著夜越來越深,氣溫大概也降到零度左右,雖然我試著提起方法但仍不敵寒冷的天氣,心完全被身體的覺受給拉去,除了我剛剛提到的禪堂的屬於通風的狀態之外,在日本打坐也不會發給你毛毯之類的禦寒物品,而且我又沒有帶足夠的保暖衣物,只能說真真切切的體驗真實的日本低溫了!

之前看師父寫的傳記中提到他在日本留學期間曾經到北陸參與精進的禪七,後來經由法師在研討會的分享才知道那時的師父是到日本最北邊的北海道去打禪七,三十多年前相信條件一定比我在京都這次還苛刻許多,除了地理更加北邊氣溫更低之外,我想七天的精進更不比我參加的這種小型的體驗活動還輕鬆,記得那時師父還被日本帶領的禪師說到 : 你們中國人不是說嗎,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嗎?

 

除了慚愧自己沒有那樣的功夫之外,也深深的覺得身在台灣的禪眾們的幸福,除了有完整的學習方法之外,又有五星級的禪堂,日本的禪堂在我在日本那段時間內的感受,依舊看起來那麼單純與簡單,而他們用的方法也依舊那麼傳統與刻苦。

不過正如我一直認為的,即使環境與條件的不同,但是不管是身在台灣的我們或者在北國日本的他們,乃至全球各地對禪佛法有信心的菩薩大眾們,我想那份求法可切的心卻是都一樣的,而這也是禪佛法直到今日仍然傳承著的主要原因。只要我們擁有那份道心,我想不管身在何處,都能感受到那份佛菩薩的心念的。

結束晚間兩炷香的打坐後,接著就是就寢了,這時候的女眾會出堂,而男眾留在禪堂內,然後我就看到其他的日本人由座位後方架上最上層把棉被拿出來,原來是直接在禪堂就寢阿,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日本禪修得特別的經驗,之前只聽有到大陸進行禪修活動的法師說過,精進禪七期間全都待在同一個位置上,看起來日本的禪堂的模式,還是保留著當初由宋朝時傳過來那樣的模式,打坐、喝茶與睡眠都在同一個地方,只是我們可以躺下來睡,不知道跟我分享的法師當初在大陸打禪七的時候是坐著睡還是也可以躺下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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